文/佚名

5 ~% E4 h4 _; z* d昨天晚上我到一家饭店去买饭，收银台还坐着老板的儿女，女儿帮忙着打包，儿子却无所事事，目空一切的站着，不说话，看到客人也不愿搭理。可能是女儿手忙脚乱了，不小心把打包好的饭掉落地上了，男老板立刻把眼睛睁的很大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，我发现女儿都不敢正视着他，神色十分慌乱害怕，父亲的凶恶眼神反复看了女儿好几次。

当女儿把菜也打包好了，便转身递给我，她这才发现刚才我都看到了，一时不知所措，还回头看了看厨房里干活的父母，我二话不说就拿走了，应该算是同情这个小女生吧，假如我不要，小女儿必会被父亲谩骂一番，也许就是个兽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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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p9 a" S9 P) B; ]! i小时候我的养父也习惯用凶恶的眼神看我，比如我一激情、大声和别人说话，他就瞪眼，很多琐事都会瞪眼，久了我就觉得害怕，无形之中我的许多天赋也被他扼杀，恐惧和怨恨也就一块滋生。所以我很熟悉这些凶恶的眼神，像是吃人的野兽，每每看到虐待儿女的新闻，我的内心总有千丝万缕的感慨，我没有结婚，是因为我恐惧婚姻，恐惧培养儿女，更恐惧儿女缺乏管教而走上犯罪的道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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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这个小女生是不是男老板亲生的，看男老板的面相，绝不是具备了像苏东坡、贝多芬、莎士比亚那般的文艺激情，年轻的时候可能是一个流氓。很多人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淡化掉凶狠的一面，这些包括眼神表达、表情表达、语言表达，一些人则是野蛮一辈子，凶狠一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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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k0 q8 Z+ a$ b9 x4 d试想，大多数亲生的父母，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块钱的米饭而大瞪凶眼，闹饥荒的时候可能会，现在都2020年了，也许真不是亲生的，或者这个父亲是个重男轻女的人。

4 y. H; }- `. `* n当然，还可以朝另一方面深入解读，这家人在福州居之不易，店租比别人的贵，销售比别人的低，都是街坊、常客经常来，也不好意思涨价，分量还得维持过去的分量，依靠薄利多销，养家糊口自然就很辛苦。没有做过农民的人，是不可能会体会到“粒粒皆辛苦”的种地辛苦，没有像杜甫那样同情民生的人，是不可能写出“朱门酒肉臭，路有冻死骨”的诗篇，没有在底层打滚过的人，是无法想象底层人的艰辛，赚一块钱都是那么的艰难，底层人的生活就是炼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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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2000年开始诞生的孩子，他们是不可能懂得别人的辛苦和心声，可上世纪六十年代、七十年代诞生的人，大多数都有思想、怜悯、很正直，喜欢读书，热于关注时事，用呐喊证明了自己的价值。至于现在的孩子，就会敲键盘，完全是种精神病态，是非不分，骨子里就是吃人，怎么算计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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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底层人的生活百态我当然有发言权了，我一直就是在底层，我出生和成长都是处于底层，没有关系，没有背景，是一种任人宰割的命，经历了许多人情冷暖、人言可畏的恐怖生涯。小时候我很穷，别人给我粽子吃，如果不小心掉落在地上，我都是捡起来用手拍掉灰尘，或是脏东西，然后继续吃掉，这些在过去的农村都是习以为常，如果是在城市，早就丢进了垃圾桶。

坐办公室里的人都是皮肤润滑，底层人都是被太阳晒的黝黑，手也粗糙长茧，容易憔悴衰老。如果一些人刻意遗忘底层人，甚至看不惯别人同情底层人，也故意埋没底层人的声音，如果社会的舆情、价值观都是被这些人控制了，只许赞美富人和唯利是图的手段，那么这些人就是精神病态，社会也会因为他们的高高在上而变得病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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